温州生意经顺口溜?温州人生意经顺口溜!

温州生意经顺口溜?温州人生意经顺口溜!

几十年前,在咱们这个东北小城流行一句这么顺口溜儿“……,铁北乱不乱,国栋说了算!”,您诸位要问了,前面儿咋还有省略号儿呢?嗨!那省略号儿,是前面儿还有一句话,因为不和谐,自然我就不能往上写了,当然了,这都是早些年的事儿了。

边国栋风光那阵儿,应该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事儿了,我那会儿还穿活着裆裤呢,要说记事儿,那是扯淡,啥也记不着了,只不过我是从小儿就听着边国栋的牛逼事儿成长起来的,这也不是我一个人,和我岁数相仿的不少同龄人对这个边国栋应该是都不陌生。

边国栋蹲过号子,牢饭儿在那会儿是正经没少吃,可这人天生就是个“贼痞子”,吃一百个豆儿,都不知道豆腥味儿的,这使得自己三天两头儿就会被辖区派出所儿叫去“协助调查”。

八十年代末那功夫,边国栋以聚众斗殴和伤害两项罪名又被关了进去,这一关子可是不短,铁北这嘎达算是彻底地消停了,等边国栋出来那会儿香港都快回归了,对普通人来说也算是个大好事儿,“出门儿”见喜吗!

这功夫边国栋再想再铁北“码人儿”,重症旗鼓,可实在是太难了,进去之前那些个跟着自己混界面儿的小兄弟们儿,不是进关南下打工,就是守家待业的做上小买卖儿了“国栋大哥,现在不兴当年咱们那套了,你瞅着没有,改革开放,挣钱才是第一位的,吃不饱饭,咱们这些人再有名儿也当不了饭吃!您、您这面儿先喝着,我再给您整个麻辣味儿的鸡架儿!”

小兄弟双手在围裙上搓了搓手,就想着给边国栋再烤个有点儿特色的鸡架儿。“行了,老五!可别整了,小本儿买卖儿,谁来都这么干你上哪儿挣钱去啊!我不喝了,你忙吧!”边国栋随手往桌上扔了十块钱就离开了当年小兄弟的鸡架儿摊子。

“这才几年啊?咋整的满街筒子都是大楼啊!就咱们这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有那么多人去住吗?不过,你不要说啊,有没有人住先抛开外,看起来可是比以前那些个小平房儿好上不少啊!这盖楼的钱是哪儿来的?”在里面儿蹲久了的边国栋想不明白,现在的人咋都奔上钱使劲了呢?算了,想不明白咱就不想了,找个地方“放松放松吧!”

您可别想歪了,当年对整体东北人而言,所谓的放松,那是咱们全民的一项技能“打麻将”,尤其是九十年代中后期那会儿,在我的东北老家那是贼啦的兴,您想啊,下岗工人找不到饭辙,得玩儿!进城打工的农民工手里有点小钱儿,也愿意玩儿!

温州生意经顺口溜?温州人生意经顺口溜!

以前满大街打架斗殴争强好胜的“街溜子”,也愿意搓上两把,因为那功夫的港台影视剧中不少社会人,都是搓这玩意儿的,所以说嘛!当年的港台剧也给咱们东北的麻将事业做过不可磨灭的贡献。

边国栋是咱们这嘎达土生土长的本地炮子,麻将对自己来说不陌生,知道这解忧啊,除了“杜康”还有个叫麻将的东西。

当年东北的麻将馆儿不少,很多都是在小胡同里,多伴随着“小卖店”一起营业,玩饿了,就让人家给泡一碗“康师傅”,边吃边玩儿,打起麻将那真是天昏地暗,接连干上两天两宿的时候也是不少,其实这玩意儿不是人们有多愿意玩儿,而是为了麻醉自己,现实世界很残酷,度UI成年人来说只有麻将才是最好的一味良药。

边国栋是个劳改释放人员,现在自己要想找个正经营生去干,真的是挺难的,别的咱不说,您就瞅吧,多少国有的厂子不是改制,就是人员调整,僧多肉少,你上哪儿找到合适的活儿去啊?卖鸡架?做小买卖儿?你开什么玩笑!边国栋是咱们铁北这面儿有一号的大哥啊!你让他去摆摊儿,你还不如再给他送进去蹲几年来得更痛快呢!

用前几年偷电动车的广西人周立齐的话讲“我这辈子打工是不可能的了!”人家边国栋也是如此“我这辈子街头摆摊儿更是不可能的了!”

边国栋在街头的麻将馆里一蹲就是小半个月,倒不是说这小半个月吃喝存住全在麻将馆里,而是大多数时间,自己都在麻将馆里搓麻将,累了,边国栋就不玩儿了,披着大棉袄,抱着肩膀往家走。

有这么一天边国栋再回家的路上自己可就寻思开了,“你说这个麻将馆子,整得也不行啊!环境啥的咱就不挑了,你这配套就是不行!要是有个临时能睡觉的地方,热热乎乎的在吃上两口炒菜,该多好啊!我这还用得着往家里折腾吗!哎,这个是真的行啊!”边国栋的一拍脑瓜子兴奋地感叹道!

边国栋是个想干就干!想干敢干的主儿!经过几天的溜达,发现干麻将馆儿这买卖儿,最好的地脚儿,就是自己原单位市某开关厂的临街一排门市了!地方够大,交通便利,无论你是去铁北,还是由铁北出去,这地方就是必经之所,这好地方不干麻将馆子那不是白瞎了吗!

边国栋找到自己的老厂长一唠扯,哪儿还有不同意的道理啊!开关厂都是半死不活的了,现在工资都开不出来,“得了,你也别说租了!你先收拾收拾拿去用去!挣钱了给厂子里面儿交点儿,不挣钱就先那么地!权当帮着厂子看房子了,不然这房子放时间长了也完了!”

边国栋一分钱没花就把厂子的门市给盘了下来,找了几个朋友加班儿加点儿,把这临街的一排门市房一粉刷,再收拾收拾,这就算是正式营业了,您要问了,这不是赌场吗?

嗨!东北这地方没有赌场这一说儿,当年我记得应该是叫“棋牌室”,这就是打着娱乐招牌的擦边球儿,整得这么一个玩意儿。

边国栋这面儿挣得就是“台费”,要说多吧,也不多,一桌儿就五元,玩儿一宿也是五元,当年那会儿,咱们这儿有钱人非常少,可以说是凤毛麟角,有钱人哪有打麻将这个时间啊,人家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多收几个国有厂矿去了!

边国栋的“棋牌室”硬件儿多好谈不上,不过人家这儿就占住了一个字儿“全”,您想啊,开关厂的门市房那得有多大啊!临街一溜五十米,边国栋里面儿支了二十多张麻将桌儿之外,剩下的,就是休息室。玩儿累了往木板铺上一躺,上面儿有被子褥子,你在这儿迷瞪一会就不用回家了,饿了,盖浇饭,炸鸡架!啤酒饮料矿泉水外加茶叶蛋!什么都给你准备齐了,只要你身上有钱,在这儿你住个一年半载的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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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国栋开麻将馆,按说这不是正经行当,可人要是有才,放到哪行儿都是行业翘楚,你就说这边国栋吧,他以着自己独到的“生意经”,竟然把东北街面儿上常见的麻将馆儿,干的是如火如荼,有模有样儿!

一年不到的时间,边国栋的麻将馆在我们这个城市里面儿已经是有名儿有号儿了,边国栋爱好打麻将,更愿意用心提高给“麻友们”提供服务,您自己就说买卖儿能不好吗?

当年麻将打得都不大,三毛五毛,最多也不过就是一元钱一张儿的打法儿,当年那会儿单位都没了,谁有钱玩大的啊,这玩意儿就是打发时间用的,老话儿不是总说醉生梦死吗?这帮人就靠着麻将来麻醉自己。

要说这东北人就是完蛋,真的就是完蛋,当年靠着国家活命,现在国有企业都干黄铺子了,你还怀念起当初来了,要是当初你们好好儿干,我就不信企业能干黄了?

这是我个人的牢骚,其实啊,我还真没在过去有企业上过班儿,要说我发着牢骚纯粹就是不懂“中国足球”,当年有老人跟我讲过,把国有企业干黄的人,还真就不是这些个厂子里面儿的刺头儿,而是那些个胡吃海塞的厂领导、大干部们!反正现在事儿已经是过去多年了,究其原因也是于事无补,黄了就是黄了,一个时代已经落幕了。

有落幕的就有开幕的,东北人不是常说“你方唱罢我登场!”知识分子的酸嗑儿也讲过,“上帝给你关上了大门,必然给你打开一扇窗户!”还不过这窗户不是给东北人开的,而是给不少关外的南方人打开了。

九十年代末那会儿,东北大街上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涌起了一片药房,这些个药房可不是什么正经药房,专门儿卖一种咱们没听说过的东西,叫什么“保健品”,对!保健品!

当年念书那会儿,我中暑了,就跟着同学们到一家新开的药房里面买“藿香正气水”,呵!那功夫我算是“小刀喇屁股,可算是开了眼了”,柜台里面儿放的不是什么药,而是东西,就那么大张旗鼓地摆放着,看的我们这几个半大小子一个个儿都是面红耳赤,这玩意儿也能公开卖吗?真是太丢人了。

进一次药房,药没买到,翻到这“中暑”的毛病给治好了,您就说神奇不神奇吧!

后来听说啊,这开药房的多是南方人,尤其是福建那面的人最多,您就说说吧,活该就得人家挣钱,面子那玩意儿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这可不是开地图炮啊,实话实说,福建的朋友们,你们啊,千万千万别骂我,我真就是实话实说,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咱们全国老百姓有目共睹,今天的“莆田医院”不也是挺有名儿的吗!

故事讲到这儿不少朋友们可能要问了,你不是讲边国栋吗,咋又讲上药房了呢?嗨!要说这两行业,真是一点儿联系都没有,如果非要生拉硬拽把这俩行当往块堆儿凑,那就是开药房的福建詹老板愿意打麻将!

而且特别喜欢玩儿大局儿,输赢都是几千块钱那种的大局儿,咱们这个城市里手巴拉着数,有几个人能玩得起这么大输赢的牌局啊,没有!可这几年外地人来咱们这儿做买卖儿,人家有钱啊,人家也有这个需求,边国栋能不安排上吗?

反正地方有的是,收拾几个单间儿不就行了吗!再上几套最时兴的电子麻将机,可以洗牌的那种,大老板还能不来玩儿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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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就干,边国栋把这几年儿攒下的钱全都投到麻将馆上了,有钱就是好办事儿,一时之间,边国栋的棋盘室,在我们当地也是风光无两,属于首屈一指的第一位。

开药房的老詹就是位麻将爱好者,边国栋这地方,他能不来吗?可这老詹从不和本地人玩儿,用他的话讲,本地人玩得太小了,也不符合自己的身份啊!

老詹经常会跟自己的同乡搓上几把麻将,玩得不小!输赢一宿上万块,那都是常有的事儿,这帮人啊,一直遵循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宗旨,整得咱们东北这些老爷们儿只有眼馋的份儿,你没钱就上不了场儿,干着急没辙!

玩这玩意儿,人要是输急了,就不愿意下桌儿,不下桌儿咋整啊?借钱呗!可当地人有几个有钱的,都是无业的“街溜子”,借钱也只有一个人,只能从,边国栋这儿 窜换窜换!

边国栋曾经是社会上玩儿的敞亮人,自己开这个棋盘室本身自己就是有瘾,也好这个!总在自己这儿玩牌的福建大老板张嘴要窜换点儿钱,这能不答应吗!

好脸的边国栋就经常给詹老板垫付赌资,这詹老板人也挺讲究的,这面儿借完了钱,多说一天,少则半天就打发人给边国栋送过来了,钱从来就没有少给的时候,多多少少总会给边国栋带个零头儿,虽然詹老板没说这是利息,但这就是摆明了不想占便宜。

边国栋几次推脱不过,这钱啊,也就拿着了!这开门做买卖儿,不就是为了赚钱吗?

一段时间以来啊,这詹老板的手气实在是不怎么样,接二两三的输钱,输钱边国栋就不断地给詹老板垫钱,可这詹老板借口自己最近的生意实在是不咋样,就让边国栋宽限几天,等缓过来了,就把钱给边国栋送过来。

那功夫的边国栋在当地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小老板了,人家詹老板总过来捧场,拖几天就拖几天吧!反正自己也不是等米下锅,着啥急啊!

这一拖可就是小半年儿,眼瞅着就过农历大年了,东北这面儿有这讲究儿,无论你欠了多少钱,年前,你都得把账给清了,具体这规矩是啥时候定下来的,我也说不清,东北人多是山东老家,估摸应该就是山东老家的那面儿习俗。

可这几天以来啊,詹老板都没有边国栋这面儿玩了,爱面子的边国栋只好硬着头皮,找到了詹老板的药房了。

“那啥、你们詹老板在不在啊?我、我是他朋友!姓、姓边!”长了一脸抹不开的肉的边国栋像个新媳妇儿似的满脸不好意思。

药房的售货员,一脸为难“老板在是在,只是现在不方便,不如您下午再过来?您看咋样啊?”售货员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药房的二楼就是一阵女人的哭声,“滚!我要的是儿子啊,当初不是说得好好的吗!生儿子,我给你爸爸拿医药费,一个赔钱货!我拿个大头鬼啊!”詹老板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在楼上传了下来。

家里干仗,这功夫去要钱,不符合东北人做事儿的规矩,对于要脸要面儿的社会人而言这更不能登门儿说事儿,得了,赶紧走吧!

边国栋直接就走出了詹老板的药房,在大街上偶遇自己当年的好哥们儿,老哥俩儿寒暄一阵,都没事儿,没事儿,那就喝点呗!边国栋和故友一前一后地就进了街边上的烧烤店了,二斤白酒下肚,又是吹又是哨,真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峥嵘岁月”之中了。

这人啊,上了岁数就是如此!对生活的、对未来已经是没有什么幻想了,更多的都是回忆!回忆自己当年的牛逼过往。

小酒儿喝的是不错,边国栋结算了酒饭帐,沿着二马路上的大桥就想着往铁北的方向走去,这酒劲儿一见风儿,你就是酒量再好也会头重脚轻,晕晕叨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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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国栋走在大桥上,走走停停,一股迎面的小北风儿吹来,那感觉就好比像是被小刀子割一样儿,眼瞅着边国栋就走到了桥中央了,无意间边国栋发现这外桥拦山好像是蹲个人儿似的。

“哎!你虎啊?一头栽下去,你就完犊了,你知道不?”边国栋趴在桥栏上冲外面儿蹲着的人喊道。

听到边国栋的喊声,只见那人起身站了起来,“用不着你管!你赶紧走你的道儿!”一个女孩子哭着对边国栋喊道。

“你这说的是啥话啊?遇到事儿我还能不管咋的!你这岁数也不大啊,你这么地,先跟大哥说说,啥咋回事儿,行不?大哥能帮你指定帮你,帮不了你,我也不管你了,你愿意跳就跳!你看咋样?我这人就讨厌墨迹,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行不行吧?给句痛快儿话吧!”一阵酒意上涌,边国栋趴在桥栏赶上又是一阵干哕!

什么没有吐出来的边国栋这功,才想起来,女孩儿还没和自己说到底是啥事儿呢?

“你说啊?我吐我的不耽误!我又不用耳朵吐,你说你的!”边国栋屁股坐在了桥上向桥栏外的姑娘追问道。

原来啊,这姑娘进印刷厂没几天儿,就赶上政策了,厂子要不了那么多的人了,自寻出路!

姑娘找了几个月的工作,总算是在一家药房找到了工作了,一个月工资是五百元,这钱不多,可对这姑娘的一家来说已经是不少了,自己那个老爹,是个常年的药罐子,全家整得这点钱,全都买药了。这年头儿赶上“大环境了”你能咋整?不吃饭饿死!不吃药,病死!左右都是个死,自己的爹还能真让死了不成?

姑娘在药房里努力的工作,就想着多挣点钱,可这老板就不是太规矩了,老板见东北的姑娘个个儿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自己就动了歪心思了,几次三番就想和姑娘商量商量,给自己生个儿子,这东北的买卖儿全给姑娘留下来,到时候您就别说治病了,当即你就是老板娘。这事儿我就不能细说了,您自己慢慢儿想去!反正是为了达到目的这老板是什么歪心思都都动上了。

人家大姑娘哪能干啊,我没钱不假,我家里面急需用钱也是真的,可谁能找你这个三寸丁谷树皮啊!

老板见自己的劝说无用,就给姑娘的水杯里下了药儿了,这老板也算是得手了,姑娘醒后,这功夫说啥都晚了,老板直接就给姑娘两千块钱,让姑娘拿过去先用着,不够再说。

啥事儿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第三次就不是事儿了,就这么的俩人明铺暗盖就做起了露水夫妻,姑娘心有不甘,可是看在钱的份儿上,也就这么地了!

这一来二去姑娘可就怀上老板的孩子了,六七个月的时候,老板花了不少的钱到医院一检查“他妈的!是个没把儿的。”老板就不高兴了,我要的是儿子,你咋给我怀了一个丫头啊!这可不行,我不能要,给钱,你赶紧给我滚蛋,孩子怎么处理那是你的事儿,跟我没关系!

这姑娘也不能干啊,孩子怀了,你说不要了?怀小子还是丫头的这个我也说了不算啊,就不依不饶的跟老板吵闹,可人家有钱,你闹没用!也没和你领结婚证儿,你闹有啥用啊,用法律上的话讲“非婚生子,不受法律保护!”这事儿自己也就只能暗气暗憋。

东北人的脾气没有一个好的,这个真不是我胡说,无论姑娘小伙儿,哪怕是老头子都是如此,既然要不出个公道来,我就用死来要个公道,您就说这丫头脾气有多烈吧!自己直接来到大桥上了,想着一头从桥上跳下去什么事儿啊,也就一了百了了!

醉醺醺的边国栋算是听了个明白,原来是这个事儿啊?

“傻妹子,不值得!你这真要是跳下去了,就是一尸两命,孩子你可以不管,你的爹妈你考虑过吗?你死了,就是让那个王八蛋的老板偷摸乐呵去了,你跟我说是那个老板,我找他去,我就不信在咱们这一亩三分地儿,还有我摆弄不明白的事儿?”边国栋对姑娘说道。

姑娘半信半疑的告诉了边国栋自己工作的药房和老板的名字,“你说的是老詹?下午我去你们药房了,楼上吵得锣鼓喧天的,我就没好意思上去!是、是你再和他干仗啊?这事儿扯不扯!你放心,这事儿老哥给你管定了!”边国栋拍着胸脯对姑娘保证道。

“大哥、你、你真能帮我?”姑娘哭着对边国栋问道。

“你咋的不信啊?铁北,边国栋你没听说吗?那就是我!我不吹牛逼,只要咱有理我就不信还有办不到的事儿的!你、你过来吧!带着哥找老詹去!这事儿我保准给你捋扯明明白白儿的!”边国栋对姑娘说道。

边国栋的大名谁没听说过啊?只要是在咱们这个城市里生活过的人对边国栋这三个字儿就不会有多陌生,哪怕是你没见过边国栋这个人,这个名儿也都听说过。

边国栋扶着要寻短见的姑娘从外护栏上翻了回来,姑娘带着边国栋就又回了药房,这功夫药房已经是关门了,詹老板早已经是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姑娘带着气儿呢,就带着边国栋又去了詹老板常去的一家朝鲜族烤肉店儿去找,这次一进门儿就看到詹老板正和自己的几个老乡在一起吃饭呢。

“哦!边老板!您怎么这么有时间过来啊,快快坐!我这两天货款还没到账,这不嘛,一直没把你那面儿结清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詹老板起身对着边国栋打着哈哈!

“没事儿、没事儿,钱的事儿不急!不知道找这个姑娘你认识不认识啊!”说着边国栋把身后的姑娘拽了出来。

“你过来干什么?你不是说要去死吗?你去啊!去啊!”詹老板神色大变对着,刚刚想要轻生的姑娘张嘴就是大骂道。

“哎,詹老板!别这么激动!呃!有事儿好好说事儿!骂人就是不对了!咱们在这儿直接说事儿好吗?”边国栋打了一个酒嗝问向詹老板。

“无所谓了!我根本就不在乎了!当初我说了生了儿子,我就帮她们全家的!可现在怀的是个丫头,我为什么帮她呢?”詹老板一副臭无赖的样子。

“詹老板你这事儿说的就不对了,你睡她没有?人家一个大姑娘凭啥让你睡?睡了,还不认账了,有这个道理吗?”边国栋气不打一处来,直接问向了詹老板。

“我睡她又怎样了?边老板你不要管了!和你没有关系的了!”詹老板不高兴的对边国栋说道。

“哎呀,我先向你介绍一下自己吧!”说着边国栋拿起一个雪花啤酒瓶子对着詹老板的脑瓜子就抡了过去。

只听得一声脆响,酒瓶子被砸得粉碎,詹老板的脑瓜子上一下子被砸的全是鲜血,“小蛮子,你给我听清楚了,我边国栋在这嘎达是棍儿,这些年不将就这个了,但是欺负人这种事儿别让我遇到,遇到我必须得管!现在咱们能不能好好儿唠嗑儿了?”边国栋霸气侧漏的看向詹老板和他身边那几个福建老乡。

“啊!好好好!你说、你说!边老板你想咋解决这个事儿!我、我听你的!”詹老板这功夫一下子就老实了不少。

“你看看扯这个干啥,当初咱们要是好说好商量何必如此呢?你看这样儿行不行啊!药房给那个姑娘,额外在给人家五万块钱,毕竟帮你怀了孩子了吗!咱老爷们儿做事儿得讲脸讲面儿,不然你说咋让这姑娘活下去啊!这些年东北是完犊子了,可说句心里话,要不是被逼到这份堆上了,谁可能和你来往啊?对了,你应该照过镜子吧?没事儿多瞅瞅自己,你也啥就清楚了。行不?”边国栋直接抓了一把盐水花生,剥开皮就往嘴里吃说道。

“这个、这个……”詹老板支吾了半天也没能答应。

“看来,我说话是不好使,对吧?我得找人来办这个事儿才行吗?这么说吧,不按我说的办,你这药房,也就别开了,我可不是吹牛逼,不信你就试试!”边国栋无所谓的对詹老板说道。

“好吧!我答应!我答应!”詹老板咬牙切齿的说道。

“妹子,你看这事儿这么办行不?”边国栋扭头问向姑娘。

姑娘那面儿还有啥可说的,你说咋办就咋办吧,要是靠自己一分钱可能也拿不回来啊,只有让人瞪着眼睛欺负的份儿了。

“既然这事儿定了,明儿咱今儿就赶紧把事儿给办了吧!没钱就相互窜换窜换、凑凑!你们南方人到哪儿都有老乡,这事儿肯定是难不住你!赶紧的!”边国栋对詹老板催促道。

詹老板你做梦也没想到啊,这倒霉的事儿竟然一天全都找到了自己了,整吧!当天凑了不到一万块钱,剩下的只能等第二天银行开门儿,再想办法了!

第二天詹老板好不容易把剩余的四万块钱全给了姑娘了,药房也办理了转让的手续,而詹老板在离开东北的那一天也把边国栋的钱给结清了。

“边老板,我这辈子也不会来东北了!这、这地方人太野蛮了!”詹老板满脸戚戚之色对边国栋说道。

“东北这地方来去自由,愿意来你就来,不愿意来,也不会有人去请你!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了,到东北来就得守这儿的规矩,不守规矩,东北的人不但野蛮,甚至都会吃人!千万别要以为有钱能摆平所有的事儿!在咱们这儿不好使!咱们这儿讲面儿!知道吗”拿着钱的边国栋飘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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